傍晚快6点的时候,火车到了章平市,我们便下了车。

        临下车时,赵拔塞给我一张烫金的名片,上面是南方军事科技公司的联系方式,据他说是有一定等级的,如果我遇到什么事情,可以寻求南方公司的帮助。

        至于在什么情况下需要求助于一家国数一数二的战争贩子公司...嗯,一切尽在不言中。

        江小白的管家——一位中年男士,我叫他钱叔——在火车站前的广场上招来一架马车,我们坐上去,往章平市安然区的住所驶去。

        江宇男爵没有像我的父亲一样居住在郊外的庄园里。相反,作为一位经常要接待访客或者出差的教授,他在十分繁华的市区内买了一栋靠近公共花园的别墅。

        一路上我和江小白都沉默无语。所不同的是,我是满脑子浆糊,不知道到底在想什么。直到现在,我都不清楚为什么大概半个小时的马车路程一下子就过去了。至于江小白,我后来在北京见到他时和他喝酒,他大着舌头说当时他在想要是我突然破窗逃走他要怎么办。

        嗯,真是我的好兄弟。

        “两位先生,到了。”

        我猛然抬起头,在刘海的间隙间看到三年前来时看过的同一条铺着鹅卵石的步行街,同一处缠绕着牵牛花的栏杆,同一家打着大遮阳伞抵抗傍晚依旧毒辣阳光的咖啡馆,不由地开始焦虑起来。

        江小白皮笑肉不笑地一只手抓着我的肩膀,扯着我的风衣把我拖下车。

        钱叔提早一步跳下车,和在别墅门前好奇地看着我们的女佣说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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