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坚忠嘛,我给他的评价是最高的。一方面是他先前就具有很好的心理素质和卓越的战斗素养,并且在本土有一年左右的实践经历;另一方面,就是他在回答我的问题时,口头表达和行为语言是最自然的,不像毛承祚一样带着一种潜意识地抗拒。称呼我国也是“大宋”而不是“澳宋”。

        当时我就对这种现象有一种猜想,后来在中国的见闻也确定了这种猜想的合理性。即,原阶层越高,受过封建教育越深的明国人,对明国朝廷的认可就越深,对澳宋的抗拒就越大;而如同马德龙孙宜兴这样的中下层明国人和吴坚忠这样原本是佃户出身的底层明国人,却很容易接纳澳宋。

        当然,这个猜想并不包括水太凉那样的怂包,他们老老实实给我澳宋当顺民就好了。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就在我还在北海湾市等候启程的时候,数千公里外的孟加拉湾,一场拉开印度洋战争序幕的海战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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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航海官,报告坐标!”

        王浩民双手端着望远镜,嘴巴向身边的航海官发出指令。

        “报告,目前我们处于北纬6度30分,东经77度11分,距离印度最南端大约200公里。”航海官大身回复。

        “好啊好啊,”王浩民低声喃喃,“记录,1629年2月27日下午14时46分,于相关经纬度捕获葡萄牙人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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