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桥村坐落在山里头,想要出去只能爬山而过,自是比清水村还要落后和贫穷。

        甫一走进村落,就见那已经生长了上百年、早已经碧绿如华盖一般的古朴老树,守在门口,生长多年依然枝繁叶茂,碧绿葱翠。

        而沈清竹看着那老树,心中对于聂桥村的记忆也紧跟着涌上了心头,在她的大部分的记忆里头,很多,都是关于周氏,关于沈清禾、关于李香草,其他的人,零零碎碎,七零八落。

        包括她的父亲——沈茂良。

        那个在她前五年的美好时光中,那是让她感觉到不安而且害怕的人。在她十几年的时光里头,从小时到现在,关于沈茂良和她,满满地是不好的记忆。

        李香草见沈清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知道她是近乡情怯,不由得也跟着暗自伤神。

        离开时,沈清竹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姑娘,等回来时,她就已经是一个被夫家休掉了的寡妇了。

        命运的捉弄,让一个小姑娘繁花未开便已早谢,自此,身上被钉着的,就是一个被休了的寡妇的耻辱。

        李香草想的多,沈清竹想的却不是这些。

        寡妇不寡妇的命,沈清竹倒不在乎,在现代,离婚守寡,已经是跟每日里吃肉吃菜一样的寻常,况且,她虽是寡妇,却还是清白身,这点,倒是穿越而来的最大的欣喜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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