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沈清禾眼睛迷蒙，再看沈清竹，就见她已经泪水连连，正满脸心疼的望着自己，哀求地说道：“小禾……”
沈清禾长吸了一口气，狠狠地抹了一把泪，然后他缓缓地转身，朝后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沈清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的腿，就见他的右腿，有着比左脚明显的颠簸。
一只脚高，一只脚地，走路的时候，整个人的身子都朝另外一边歪了过去。
“怎么弄的？是怎么弄的？”沈清竹两步上前，一把将捏住沈清禾的肩膀，沈清竹没哭，一字一句地近乎于歇斯底里地问道。
她眼睛里头盛满了泪水，可却是再也不让它们落下来，咬着唇，狠狠地问道。
“姐姐……”沈清禾看着担忧地姐姐，还是没开口说道。
“是怎么弄的？是谁弄的？”沈清竹又重新问了一句，脸上像是挂满了寒冬腊月里的冰刀子。
“哼，谁让他骂我娘的，爹没打死他，算他走运！”沈荣英满不在乎地说道，本是同根生，极其恶毒。
“你刚才说什么？”沈清竹回头，看向戏谑地沈荣英，一字一句：“你刚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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