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鸿轩只点点头,嗯了一声。

        马大贵再看到马背上的沈清禾,和站在马旁边走着的一个清秀的姑娘,好奇地多看了两眼,这才看清楚了:“咦,这不是沈茂良家里的大姑娘嘛?啥时候从婆家回来了?回娘家啊?”

        马大贵阴阳怪气,语气里颇有些讽刺的意味。

        回娘家,人家三朝回门叫回娘家,这沈清竹都已经嫁出去四个多月了,怎么才回娘家啊!

        那人的话里有嘲讽的意思,沈清竹听到只当没听到。

        这马大贵,沈清竹是认识的,手脚勤快,却是个嘴巴大的,别人家里的家长里短,他都喜欢去打听一耳朵,然后添油加醋的说上一番,本来一粒芝麻大的事情,被他一加工,都能变成比西瓜还要大的事情,所以,村子里的人,给这马大贵取名叫马大嘴。

        沈清竹为什么对这人印象深刻,还真的是靠这人的这张嘴所赐。

        周氏生下沈清禾没了命,来道喜的人也都变成了来吊丧的,沈清竹当年就跪在母亲的棺木前,懵懂地看着这群人给娘亲烧纸。

        她当年觉得奇怪,并不知道生死这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便也哭,哭的比那些来祭拜的人大声多了。

        而那个马大贵刚好与同村子里的一个人来祭拜,看到哭的稀里哗啦地沈清竹,当时就低头与同行的人说了一句话,沈清竹到现在都还记得。

        “这女娃娃倒是个有孝心的,娘死了哭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她爹难过不难过!为了给他生个他的孩子,那周氏连命都能搭上了,啧啧,倒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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