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几年的时候,这贺春也差不多跟死了一样,痴痴颠颠了许久,整日里头在妻子的坟前哭哭啼啼,好在这几年,这人虽然不痴颠了,但是就跟换了个人一样,默不做声,也不跟村子里头的人打交道,有跟他说媒的人,也都被他婉拒了,就这么过来了,一晃十多年都过去了。

        李香草见他帮自己修门,忙言声道谢,那贺春脸颊泛红,一直都红到了耳侧,也不敢看李香草,一直都低着头不停地说着不用不用。

        等到把门修好,李香草说要给钱给他,那贺春一听,耳朵这下子更红了,摆手说不用,然后飞也似的跑了。

        李香草看到他逃也似的离开,叹了口气:“这贺大哥也是个好人,重情义,只是,命不好!”

        这样一说,又不由得多吸了两口气,眼眶子一下子就红,似要落泪。

        沈清竹知道她想到了自己的遭遇,忙上前拉着她的手宽慰道:“不要想那么多,今日的事情就当被狗咬了,好在没有发生其他的事情,人还要向前看,等姐夫回来了,那人就肯定不敢再胡乱来了!你不要担心!”

        李香草呜咽着点点头,带着东西跟了沈清竹锁好门,去了山上。

        而何钱在跳窗逃跑的时候,身上的衣裳还松松垮垮地,他从后门跑出了李家,那鬼鬼祟祟的模样,正好被焦珍珠看了个正着。

        她见何钱衣着凌乱,还有些奇怪,这大白日的脱衣裳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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