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牛果然是一个人人都爱的娱乐活动,果然,守岁都守不过来的沈清禾,到了凌晨还不困,他的面前也堆满了铜板了。

        他手气好到不行,今夜不是抓牛八牛九,就是牛牛,沈清竹拿出来的一吊钱已经输的差不多了,越玩越兴奋,倒不是因为输了钱,而是,好久没这么快乐过了。

        似乎又想起了前世自己周末的时候和好闺蜜在茶楼里头牛牛或者打麻将的场景,沈清竹又抓了一把牌,又牛不拢,沈清禾兴奋地喊:“姐姐,我牛九。”

        江启臣抓着牌笑。

        沈清竹凑过去,将小小的脑袋凑到他的胳膊上,细软的头发摊在他的手上:“你是什么?”

        江启臣左手透过她摊开的长发轻柔地捏了捏她的细长的脖颈,左手温暖到不行,沈清竹只觉得脖子僵硬得到了舒缓,紧接着,江启臣右手将牌摊开,嗤嗤地笑:“全花牛牛……”

        沈清竹气的趴桌子上了,感慨道:今日不宜赌博。

        第二日沈清竹睡到了日上三竿,想到昨天晚上自己输了差不多整整十两银子,她腾地一下子就跳了起来。

        牛牛不行,还有麻将嘛!

        她麻将玩的可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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