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娘子身子受此重创,今后怕是很难再有子嗣了!”
沈清竹脚步一个踉跄,就要往前栽去,江启臣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搂住了她纤弱的腰肢。
“曾大夫,您……您说什么?”沈清竹不敢置信地上前,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
曾大夫叹了口气,没有跟沈清竹说话,摇摇头出去了。
犹如晴天一个霹雳,沈清竹哇地一声扑在江启臣的怀中呜咽地哭了起来,她不敢出声,泪水跟断线的珠子似的掉落,绝望地看着躺在床上的李香草,唇几乎被她咬破。
香草姐那么想要一个孩子。
江启臣只无声地搂着沈清竹,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眉头紧皱。
贺春也呆呆地望着李香草,他的神色莫名,心疼和难受像是一把刀一样,一下一下地直戳他的心窝。
三个人谁都没说什么,哭过之后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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