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怎么掉了,青衣赶紧弯腰捡起茶杯的碎片将其扔在了垃圾桶里”打扫完后青衣又进入厨房重新泡茶。

        朗在一旁看着忙碌的青衣,刚刚是他故意弄掉了她的茶杯,至于为什么这么做都是云的授意,他不想看见青衣再次忙碌的。不知为什么,一看见青衣他心里就有一种莫名的心疼,总是想忍不住保护他她,不想让她受到任何伤害,朗自认为这是一种缘分吧,一种深刻的缘分。

        云重新拿起桌上的玉佩看着赫连翼辰说:“这个就是将军给丫头的生辰礼物,丫头的第一个生辰礼物,不过没想到是最后一个”云的语气充满遗憾与惋惜。

        “那位丫头最后――”赫连翼辰想到自己的猜想心里竟生出疼意,这种疼好像来源与于灵魂深处。

        “死了,死得很惨,死之前握着的就是这个坠子到死都没有松开,它还是姑娘火化的时候从火堆里扒出来的,真是可悲可笑,伊人已逝,却留下这么一个破锣玩意,天意难测啊”云将它举到赫连翼辰眼前。

        死了!赫连翼辰在听到云说那个丫头死的时候心竟生疼,仿佛自己见证了她的死亡,痛不欲生,撕心裂肺。可是这不是一个故事而已吗,是真是假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会波动得如此厉害。赫连翼辰第一次觉得自己不认识自己了。

        “既然是这么凄惨的物件,先生为何会送给衣衣呢?”

        “是人凄惨而非物,物无辜,人也无辜,想它浴火不毁,定是个好物件,那时初见青衣变觉得与她有缘便将此物赠予她了”物似人,人寄于物,丫头这一生所有的快乐时光都在这上面了,红绳残联的是丫头最后的余念。云想起自己从大火堆里拔出这个坠子时红绳一断,云可是费了好久的时间才将红绳穿起来的。

        赫连翼辰盯着坠子沉思了许久:“所以先生的意思是衣衣出事就是与这个坠子有关,确切地说是与那个丫头有关”

        云赞许地看着赫连翼辰他还是如此地聪明:“不错,不错,就是因为这个劳什子”

        就算已经亲眼看见赫连翼辰依然还是震惊:“这个坠子不能给衣衣戴了,先生还是收回吧”

        “非也,赫连先生,青衣身边不能离不开这个”

        “不可能,为什么之前青衣放在我这里没出事呢?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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