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少承没有立即跟上去,而是站在花坛边看了许久,他在想云先生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插进花坛里的花一开始迎着风开得好极了,可是随着风越来越大,它便开始东倒西歪,最终它还是倒在了花丛中,这样美好只是一瞬间,转瞬即逝过后留下的只是旁观者的惋惜和遗憾。

        “所以,这就是你的愧疚?”傅少承看着云离开的方向。

        推开病房的门,傅少承见云正坐在病床上解开自己腿上的绷带,他赶紧走到他面前:“我来”

        云点点头然后放开手让他弄。

        “云先生,你到底是装作不痛还是本来就不痛?”

        “前者”云敲了敲自己的膝盖说:“如果是以前,那本来是不痛的,不过现在这是我的惩罚,当然痛,但我不能表现出来”

        绷带拆开,腿上的伤口早已愈合不见甚至一点疤痕都没有留下。

        “惩罚?”

        “我做错了事,当然要被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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