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籍督察捻了捻手上的钞票,没有说话。

        在hk,陆地警察的油水向来比水警丰厚,别说基层警员对此不满,像他这种督察级别的警官都有很大的怨气,现在一个小小的军装警员就能拿出3000块,抵得上他一个月收入了。

        “sir,我想您也不愿意把事情闹大对吧?那些报社记者就像蟑螂,总会嗅着臭味过来,要是有偷渡客因为水警检查不幸溺亡,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污蔑您呢,您说对不对?”

        林跃向着快艇努努嘴,副驾驶后面站着一个脖子上挂相机的四眼仔,看着俩人望过来还微笑着挥了挥手。

        英籍督察稍作思考,朝着桅杆旁边站的两名水警喊了一声,带着他们返回水警船,指挥舵手绕过渔船往前面驶去。

        目送水警船离开,林跃回头看向船长和蛇头,寒声说道“给我打。”

        陈斌和龅牙黄抽出腰带挂的警棍,过去冲船长和蛇头就是一通胖揍,打得俩人满地找牙不断讨饶。

        林跃更狠,几拳下去船尾拿长楫的船员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就算能缓过来,起码也得在医院躺一俩月。

        对于这些搞偷渡的蛇头,他本身就没有好感,何况是公仔强的人。

        哪个能在国内安逸生活的人会选择偷渡到异国他乡混饭吃?可以说只有穷人才会选择偷渡这种方式,他们动身前已经交了钱,或者签了卖身还债的协议,然而在运输过程中,蛇头们不仅习惯性地欺负偷渡客,甚至强暴那些有点姿色的女人,还会在抵达目的地后威逼恐吓,施行第二次剥削,要么克扣偷渡者的工钱,要么卖给鸡鸭档,比那些开赌馆烟摊的混混还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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