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也在旁边帮腔:“对,二大爷,我爸是在利用您呢。”

        刘海中说道:“老阎,我觉得你儿子说的话很有道理,你们家呢,问题在你这边。更重要的是,你连自己家的事都摆不平,还怎么担任咱们院儿三大爷这么重要的职位啊?大家说是不是?我呢,建议罢免阎埠贵咱们院儿三大爷的称号,大家说好不好?”

        院儿里的人哪敢吱声呀。

        “所以你看,大家都没意见,老阎啊,这证明你已经失去了群众的信任。行了,你就别在这儿坐着了,下去吧。”

        阎埠贵懵了,刘海中这孙子居然在关键时刻踹他一脚,这是对去年冬天罢免易中海时他突然反水的报复吧?要说这位二大爷,可真能忍呐。

        “行,你真行。”

        阎埠贵看看一脸讥笑的傻柱,又望望躺在房檐下吊床,头上盖本没封面的书来回晃悠似乎一点儿不关心大会的林跃,咬咬牙,站起来走到下方人堆儿里,本想坐到四婶子旁边吧,人家还不同意,把他撵到了后面的凳子上。

        一张桌子三条长凳,现在只剩刘海中一人儿。

        官迷很得意,趾高气昂地看了吊床上的林跃一眼,暗忖你最好一直夹着尾巴做人,不然别怪我拿你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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