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瑟缩的躲到一边,却还不忘挪到床边用手触碰沈婠,想要叫醒她,其实沈婠已经醒了,她懒懒的睁开眼,看到裴妃和庆妃面目可憎的站在一起,冷冷问道:“有事!”
裴妃见她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心里怒极,刚想冲上前去教训她一番,却被庆妃拉住,庆妃用眼神示意她手中的懿旨,裴妃会意,冷笑道:“沈婠,还不快跪下接旨!”
沈婠撑着床坐起來,头上的金步摇微微晃动,直刺那两人的眼,,只有贵嫔以上才可以用金步摇。
冷漠的目光划过两人仇恨而愠怒的脸,淡漠的问:“楚惜尘有话和我说,自己会说,要你们來做什么?”
裴妃喝道:“放肆,你竟敢直呼圣上名讳!”
沈婠不在乎的说道:“他自己都不介意,你嚷什么?”
裴妃气急,庆妃冷笑道:“不是皇上的旨意,是太后的!”
沈婠挑眉:“太后!”这么说,太后是知道了吗?该來的,总算是來了。
裴妃打开懿旨,宣读了太后的旨意,读完之后,她脸上带着笑,冷冷道:“你都听清楚了,那就准备好上路吧!”
侍剑和宝珠两人一起上前把沈婠拖下床來,沈婠站在地上,嘲讽似的问:“你们想怎么让我死呢?毒药还是白绫!”
庆妃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笑道:“见血封侯的牵机毒药,你姐姐就是死于这药下,现在,你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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