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在这儿?”她奇怪的看了看四周。
香茗给她倒了一杯醒酒茶,道:“昨夜娘娘喝多了,是皇上把您抱回来的,皇上说,乾宫伺候的人恐怕不周到,以后还是搬回宸宫来住吧!”
沈婠定了定神,接过茶杯喝了一口,低声道:“知道了。”
昨夜喝多了,又在风口里站了那么许久,十分的头疼,香茗让人传了孙太医来,孙太医把了脉,道是感染了风寒,这几日便不能侍寝。
因怕将病气过给皇帝,惜尘这几日按照规矩也不可以过来宸宫。
据禀报,惜尘不来她这里,也没到其他妃嫔宫中,只在乾宫里独寝。
风寒也只是三四日,沈婠身子底子好,只吃了两服药便觉得没什么要紧,只是崔尚宫不放心,又让她继续吃药。
这空当,她便见了见宸宫里新来的几位重要人物。
夏文泽不必说,是见过了的。另一位宸宫都监,名唤贵喜,四十多岁的样子,以往姐姐在时倒是十分受重用,姐姐被废之后他就被贬到永巷去,沈婠将他重新启用了,他自然十分感激。
来谢了恩,见到沈婠如斯情景,情不自禁的感叹道:“若老爷还在时,看到小姐这般模样,不知会有多高兴呢!”说时,已落下两滴泪来。
沈婠不管他是真心还是假意,自己到被他招出悲感,崔尚宫在旁轻咳一声以示提醒,贵喜才忙敛容静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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