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唇角轻轻一扯,不懂声色的笑了笑。

        芳婕妤冷冷说道:“要说,琪嫔妹妹的运气还真好,往日里在京城的时候,也沒见怎么得宠,不过承宠的日子一个月那么一两次,怎么一來行宫,就这么快得到皇上宠爱了呢?要说,臣妾也是和琪嫔妹妹一起來的,皇后娘娘,也不知道琪嫔妹妹用了什么手段,皇上到如此待见她!”

        沈婠凌厉的目光往她脸上一扫,笑道:“芳婕妤还是这么快人快语的,说什么手段,不过是皇上青眼有加罢了,要真说有什么手段……大约,是皇上喜爱琪嫔妹妹这样温柔贞淑的样子吧!”

        裴妃跟着笑了起來,道:“就是,芳婕妤你既然这么想知道,不如也学学琪嫔的温柔贞淑,看皇上会不会也对你青眼有加呢?”

        芳婕妤气的面色紫涨,瞪着裴妃道:“臣妾到是想学,无奈皇后娘娘也说了,臣妾一向快人快语,学不來那装腔作势的狐媚手段!”

        裴妃大怒,指着芳婕妤道:“你这是何意,说谁狐媚呢?”

        芳婕妤冷笑道:“裴妃娘娘这么激动作甚,臣妾就算编排别人,也不敢编排你呀!”说着,眼角朝琪嫔一瞥,冷然道:“臣妾在宫里时,就时常看到裴妃你和琪嫔一同在寿安宫碰面,莫不是你们俩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大胆!”裴妃拍案而起,一个箭步冲到芳婕妤面前,狠狠甩了她一个耳光:“你再胡说八道,本宫就要了你的命,寿安宫是什么地方,那是太后的寝宫,你说我们之间有藏私,难道是编排太后吗?”

        芳婕妤被打的愣在那里,忽然眼中沁出泪來:“扑通”一声跪在皇后脚下,哭道:“皇后娘娘,臣妾沒有那个意思,只是……裴妃她不分尊卑,皇后娘娘您还在这儿呢?她就敢打臣妾,皇后娘娘,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裴妃也对沈婠说道:“皇后娘娘,芳婕妤以下犯上,竟敢说起太后來了,北朝以孝治国,若是让皇上听到,非拔了她的皮不可!”

        众人齐齐看着沈婠,沈婠只是听着二人,今日的芳婕妤,有些奇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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