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无所谓的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怪不怪的呢?

        带去寒泉宫的人只有春儿和香茗,崔尚宫使中宫女官,即便后位空虚,她没有理由继续担任,但却不是轻易就可以离职的。

        寒泉宫果然和冷宫无二,这里冷冷清清,除了洒扫庭除的宫女太监,很难见到几个人。寒泉宫的背面,就是沈澜曾经任职的北门,驻守在那里的北军,气势比不上羽林卫,但沈婠知道,里面高手如云,没有一个在羽林卫之下。

        果然,这里成了新的冷宫,自从沈婠搬到这里来,便没有人再来看望。

        无聊的时候,她也不惧怕严寒,和春儿一起用扫帚扫掉玉阶上的雪,给泥土露出一点新鲜空气。

        她正在扫雪,猛然抬头看到两张熟悉的脸——是崔尚宫和夏文泽。

        崔尚宫没有穿尚宫服,而是穿着普通的宫女服饰。而夏文泽也只是穿着普通的武将衣服。

        “你们……”

        夏文泽笑了笑说:“我当然要保护娘娘。”

        崔尚宫淡淡的说:“没有照顾好娘娘,微臣愧对娘娘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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