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笑道:“可别先下早了定论,那些妃嫔,自然是不会这么早就站队伍的。不信,你且看待会儿请安时的表现就是了。”

        果不其然,当若嫔过来请安的时候,倒是有几个妃嫔主动和她打了招呼。闲话一番之后,也有几个妃嫔主动与她一起回宫,还讨论着最近流行的发式和衣服等等。

        沈婠看了春儿一眼,春儿正义愤填膺着,沈婠摇头笑笑,却也不管其他,专心教昭儿说话。自从昨日听昭儿叫了一声:“父皇。”之后,就再没听到他开口,但是沈婠不死心,依旧不厌其烦的哄着他。

        这时候惜尘刚好下朝过来,面上带着笑意,显然十分高兴的样子。沈婠见了,稀奇的问道:“这个什么皇上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惜尘道:“早上收到昌州八百里加急,说水势已经退下去了,这个钱益,果真十分本事!”笑着,却又叹道:“你父亲留下的人,真的有不少人才,这个钱益,最擅长的就是水利了。”他所说的父亲,是沈婠的养父沈相大人。

        沈婠的脸色暗淡了下去,惜尘也知自己不该提这些,忙抱过昭儿,笑着说:“又再教昭儿说话呢?不急,他才多大!昭儿,叫声父皇听听,叫嘛!”

        沈婠看他那样子,笑了起来,说:“还说不急,你自己分明急成这个样子。”

        春儿忽然冲了进来,看到惜尘在此,又止住了话头。

        沈婠问:“怎么了?”

        春儿挤出一个笑脸说:“没什么,娘娘,奴婢就是问……问那个……额……奴婢忘了刚才香茗姐姐交代的话了。”说完一脸委屈。

        沈婠哭笑不得的说:“那回去问过了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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