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同的是,她娘不在乎脸面,把这种想法裸地表现出来。

        而她爹还要点脸,会给自己盖一层遮羞布。

        阿桃扯动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爹说得对,我就是不乐意!我和大哥都是你们的孩子,凭什么大哥能在家里什么活儿都不用干?而我却要像头牛一样不停地干活?大哥每天吃好喝好,肥得跟头猪似的,我在家里却连饭都吃不饱,稍微多吃一口,娘就骂我是只吃不干活的赔钱货!我这样当牛做马地伺候你们,临到头你们还要把我卖给一个猥琐无耻的糟老头子!凭什么啊?爹,你告诉我,这到底是凭什么啊?”

        江福被她这一连串的逼问,给问得哑口无言。

        阿桃却还不罢休。

        她操起一把用来切割药材的刀子,将刀子转了个方向,刀柄对准江福。

        “你们不是一直都觉得,是你们生了我,所以我就必须要任由你们摆布吗?爹,你现在就用这把刀捅了我,我保证站着不动,绝不反抗。你杀了我,就当做是我把这条命还给了你们,以后咱们两不相欠!”

        江福被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不停地摆手“不不不!你快把刀放下!”

        阿桃却是铁了心,大步上前,强行将刀柄塞进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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