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就连江思思和江梅梅看他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了。

        更别提其他人了,看他的眼神充满打量和怀疑。

        孙二刚心急如焚,不断往外冒冷汗,慌忙为自己辩解“我跟宝元无冤无仇,怎么会害他?你们别相信江微微的胡言乱语元!昨天她跟娘家人发生了冲突,还打伤了元宝他爹,这才一天多的功夫,元宝就忽然死了,且还是吃了她开的药之后才死的,明显是她动的手脚啊!除了她没有别人能干这事了!”

        江微微嗤笑“我若真想害死江宝元,昨天我就不会答应救他,更不会给他开药,我只要放任他不管,以他的病情严重程度,不出半个月就能病死。那样一来,不仅能让江宝元死得更加痛苦,我也不用承担任何责任,我做什么还要多此一举,非要给他开三副药?”

        孙二刚强行反驳“也许是你想要趁机赚点药钱呢?”

        “呵呵,你觉得以我现在的身家,还会在乎那么几百文的药钱?我要是真那么在乎钱的话,我就不会只收每个人五文钱的诊金了。”

        江微微的话有理有据,一下子就获得了在场众人的赞同。

        大家既不傻也不瞎,从江微微平日里表现出来的行事作风就能看得出来,她不在乎钱,而且以健康堂那源源不断的客流量,几百文钱对她来说,真的是不值一提。

        孙二刚对她提出的质疑无法成立。

        这让孙二刚心急如焚,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有证据能证明自己是清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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