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伯,你刚才还想找我讹钱呢,现在又想找我要吃的,你是真把我当成冤大头了吗?”

        江伯宁呵呵一笑“瞧你说的,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我找你要钱,是因为你动手打了人,打人就得赔偿,这是天经地义的。至于找你要吃的,你要是大方点的话,就给我们尝一口,要是小气巴拉的话,那就算了,反正咱们也不缺你这口吃的。”

        瞧瞧他这话说的,真是面面俱到,不仅给自己贪吃找了借口,还顺便嘲讽了对方。

        不愧是生意人啊!

        江微微上下打量他“也对,看你这副脑满肥肠的样子,平时在镇上肯定吃得很好,压根就不在意这点吃的。既然这样,回头咱家摆酒席,就不用邀请你们家了。”

        江伯宁一怔“什么酒席?”

        “我相公考上举人,打算摆酒席庆贺,顺便感谢乡亲们之前帮忙救火,这件事情我们之前就跟叔公说过了。原本酒席是打算这两天就办的,但因为我家之前走水了,房子都被烧没了,健康堂是医馆,不好摆酒席,再加上天寒地冻的,总不能让大家在外面吃。所以我们打算等新房子盖好了,再办酒席,到时候过伙酒和庆功酒一起办,大家只要来吃就行了,不用随礼。”

        说到这里,她特意看向江丰年。

        江丰年颔首道“嗯,这事儿微丫头的确跟我说过。”

        其他的村民们听到这话,全都看向江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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