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有关顾斐的所有事情。”

        江伯宁飞快地说道“他是云山村人,取了个媳妇叫江微微,他娘姓柳,江微微开了个医馆叫健康堂,如今他们一家都住在健康堂里面,健康堂是咱们九曲县唯一一家医馆,去那里看病的特别多。你该不会是要去那里看病吧?我可提醒你了,江微微那丫头刁钻的很,是个极难相处的人,你要是不急的话,我建议你还是去找别的大夫,府城里面有很多医馆……”

        徐绍晴打断他的话,加重语气强调道“我要问的是顾斐的事情,其他的事情我不关心!”

        江伯宁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顾斐是吧,我知道他,他原本就是个猎户,家里养着个病重的老母亲,他为了给老母亲治病,把打猎赚来的钱全都花光了,家里穷得叮当响,也就只有像江微微那种蠢丫头,才会嫁给他。他们成亲后,江微微开医馆赚了些钱,顾斐靠她养着,不仅有钱穿新衣服了,还有钱去书院念书。后来也不知道他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居然还考上了秀才和举人,我就搞不懂了,一个什么都不懂的乡下猎户,是怎么考上举人的?莫不是府试里面藏着什么猫腻不成?!”

        江伯宁越说越嫉妒,语气酸不溜丢的。

        徐绍晴追问“他爹是谁?姓甚名谁?是本地人士吗?”

        “顾斐和他娘是在十几年前来到云山村落户的,他们母子来的时候就只有两个人,我们从没见过顾斐的爹,也没听他提起过他爹的事情,听说他爹早就死了。”

        徐绍晴蹙眉“连他爹的姓名都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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