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伯宁表现出来的态度太过急切,引起了江丰年的疑惑。

        江丰年不答反问“你不是想打听微微和顾斐的事吗?怎么又对顾斐他爹的事情感兴趣了?”

        江伯宁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他赶紧压下心里的急切,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想尽量多知道一些关于顾斐家里的事情,多知道一点总没坏处嘛,免得将来我再犯了他们家的忌讳。”

        “你只要别再满肚子算计,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江丰年想起他以往干的那些混账事,忍不住训道,“你说说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去借利子钱?而且一借就是一千两,你这是不想过了?你知不知道那些借了利子钱的人,很多都被逼得家破人亡?”

        江伯宁被训得跟个孙子似的,满肚子火气,但又因为是他碍于有求于人,他非但不能发作,还得不停地点头哈腰,表示对方教训得对。

        “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以后肯定改,现在您跟我说说顾斐家里的事儿吧。”

        江丰年道“认错不是光靠动动嘴皮子就行的,得看你的实际行动,顾斐家里的事儿村里人都知道,他以前是个猎户,靠打猎为生,后来考上了举人……”

        “这些我都知道,”江伯宁再度打断他的话,“您能说些我们不知道的事吗?”

        一而再地被人打断,江丰年很不满,瞪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哪些事情是你知道,哪些事情又是你不知道的?我也只能是想到多少说多少,你要是不愿意听,就赶紧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