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晴故意用别有深意的语气说道“我听说曹骏在本地找了个相好的,原本我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不曾想他居然偷了我的首饰,想他一个,要那么多首饰做什么?肯定是要送给相好的。”

        平世恩点头“夫人说得在理,我猜曹骏偷窃首饰送给相好的,不慎被紧随而来的单志平发现,于是他们合力杀了单志平,后来又因为分赃不均,那女子便假借盗窃之名将曹骏告上县衙!”

        钟殊然见他们越说越离谱,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皱眉反驳。

        “若真如夫人说的那般,为何健康堂的江大夫还要上门来报案?昨晚她和她的家人可是亲眼看到了曹骏入室盗窃,她们甚至还差点就被盗贼给杀害了!”

        徐绍晴笑了下,笑容中充满恶意“你说的江大夫,应该就是江微微吧?我之前在汴京听说过她的名声,这女人一看就是个不守妇道的,生的一张祸水脸,成天在外面抛头露面,跟各种男人接触,不知道勾搭了多少野男人,就她那种子说的话,钟县令居然也相信?难不成说,就连钟县令也被她把魂儿给勾去了?”

        钟殊然的脸色越发难看“夫人,说话要讲证据,尤其是这种关乎别人名节的事情,还请您慎重开口!”

        “证据?真是可笑,像这种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的事情,需要什么证据?”

        钟殊然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平世恩给强行打断。

        “我觉得夫人说得很有道理,钟县令是因为跟那个女人有了私情,才会一直帮着她说话,甚至还怀疑到了夫人的头上,像你这样子怀着私心办案,如何能查出真相?这样吧,从现在开始,这个案子就交给本官来办,你不要再插手。”

        说完,平世恩就一拍惊堂木,示意钟殊然可以退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