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看了一眼窗外的狗洞,微微冷笑。
现在赵小飞大话是放下了,一会儿这个快死的老头要是没有康复,他就能一雪前耻,非叫这小子钻狗洞不可。
一排银针在红丝绒上铺开,闪闪发光。
赵小飞拿起一根银针,手还有些微微颤抖。
靠!
说到针炙,他虽然在《千金伤病论》上学过,但要真正实践,这还真是头一回!
众目睽睽之下,赵小飞头一回正儿八经的针炙,不免有些紧张,脑门上冒出虚汗。
他紧张的样子,被约翰看在眼里,脸上的冷笑更深。
约翰也学过中医,更知道针炙,扎银针讲究是稳准,下针力道也是学问,刺入穴位深一分,浅一分都关系到病病。
他一看赵小飞这毛手毛脚拿针的样子,就知道是个外行,心里更加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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