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恼得胸口直起伏,这狗日的畜生,到现在还记着秦月兰的仇,肯定是看她在底下洗脸,故意弄点灰下来迷了她的眼睛。

        他心想,要是这只死猴子再这么捣腾下去,哪天自己真要把它捉来挖猴脑!

        秦月兰闭着眼睛,也知道是猴子搞的鬼,一阵气闷,可是眼睛里进了沙子,她暂时又不能跟猴子怄气,两眼一摸黑,焦急对赵小飞说:“你帮我吹吹。”

        “行。”赵小飞也没办法,把甘蔗用毛巾包好,往自己裤兜里一揣,就站到秦月兰面前,捧着她的脸抬起来。

        两人面对面的站着,赵小飞凑近秦月兰的脸,笨手笨脚的掰开她的眼皮,嘬起嘴轻轻的吹着。

        “疼死了,你手劲这么大。”秦月兰红着脸说。

        其实她眼皮不疼,但是赵小飞和她的距离太近了,从他嘴巴里喷出来的滚烫气息,扫在她的脸上、耳朵上,一阵痒痒,也吹得她脸红心跳。

        “那我轻点。”赵小飞双手摸着秦月兰的俏脸,感到她脸蛋光滑得像剥了壳的鸡蛋,又嫩又滑,情不自禁的把两个手掌都捧上去。

        他现在跟秦月兰鼻尖对鼻尖,看见她噘着红唇就在自己面前,脸如新荔,肤似鹅脂,檀口里喷出的气息甘甜芳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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