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徐艳红走过来,挽着包工头的胳膊说:“吴哥,这是我高中同学,他住在菜坝村呢,名叫赵小飞,家里无父无母是个孤儿,甭跟他计较,免得气着你。”

        一句‘无父无母是个孤儿’,让赵小飞顿时抬起头,眼神冰冷的盯向徐艳红。

        他最忌讳的,就是别人拿自己的父母说事!

        俗话说人死为大,赵小飞的爹娘去世得早,这也是他心里的一道疤。

        徐艳红被他可怕的眼神,吓得缩了下身子,可是又仗着有吴老板撑腰,没好气的说:“赵小飞,你就是挣了几个钱,这么拽干啥?吴老板挣的钱,你下辈子都挣不到。”

        赵小飞本来不想理她,可是现在对这个女人是越看越烦,冷冷的说:“我又不靠卖屁股挣钱,我的钱每一分都是干净的,花得安心。”

        “你!”

        徐艳红像是被人揭了短,霎时抓紧吴老板的胳膊,对着赵小飞嚷起来:“赵小飞,你你挣了钱就了不起了,就能随便诋毁人?亏我看着你是我同学,上来帮你解围,你简直是狗咬人。”

        赵小飞冷哼一声,这女人哪里是帮自己解围,明明就是上来煽风点火的。

        不过,他可不怕自己的住址和姓名泄露,只要吴老板敢找人上菜坝村闹事,他绝不会客气。

        徐艳红还被气哭了,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娇滴滴的挽着吴老板,委屈的说:“我明明是好心,早知道不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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