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赶紧过去他扶起来。

        那杂工倒是没伤着,可是却吓得够呛,好在这一蹄在木板上擦了一下,要是直接蹬在他身上,还不得骨折?

        就在这时候,赵小飞一掌按住了狍子后腿,把它牢牢压在木板上。

        狍子拼命挣扎,可是被赵小飞按得结结实实,根本蹬不掉,它挣扎得越厉害,脖子上的血就“噗噗”淌得越快,还溅了李全一脸。

        过了几分钟之后,狍子终于不动了,李全也接了一大盆热腾腾的狍子血,美滋滋的端进厨房。

        赵小飞站起身,对老吴点点头。

        老吴端起一碗白酒,仰天喝干,瞪着眼睛开始开膛破肚。

        他年轻时候当过一段时间的杀猪匠,宰起狍子也得心应手,一把杀猪刀在手上灵活舞动,看得人眼花缭乱。

        肖军在旁边说:“吴,吴叔,你以后要是干杀猪匠,俺家杀年猪的时候肯定请你。”

        老吴把尖刀扎在条凳上,半跪在地,一只手按着狍子,一只手伸到它的肚腔里去掏内脏,嘴里没好气的说:“我养鱼养得好好的,干什么杀猪匠,说的什么屁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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