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飞心里一紧,看向张友军,问:“张叔,现在不是到处都在抓赌吗,你还打牌?”

        张友军恼怒的瞪了翠花婶一眼,干笑着说:“也就是去朋友家里,偷着打的,晚上把窗帘一拉,不容易被发现。”

        “你打牌归打牌,你给小飞说说又输了多少。”翠花婶越说越恼,抡起手里捏的擀面杖,朝张友军身上打了一下,骂道:“家都被你败光了,你儿子女儿都不愿回来,你还挺能耐!”

        张友军当着赵小飞的面,被又打又骂,自觉面子上挂不住,恼羞成怒的一脚踹过去,骂道:“你还敢管我的事,欠揍。”

        他这一脚正踹在翠花婶的腰上,她“哎唷”一声就一屁股坐在地上,扶着腰起不来。

        “翠花婶。”赵小飞怕张友军还要动手,走上去连忙扶住翠花婶。

        张友军趁机抬脚就往外走,转眼就跑了。

        赵小飞用了点力,把翠花婶从地上扶起来,拉了个板凳让她坐下。

        翠花婶扶着腰,哭哭啼啼的说:“小飞,你说这日子咋过,玉婷她爹就知道赌钱,这屋里屋外就靠我一个妇道人家,我要找村长,让他评理,看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不能过拉倒。”

        赵小飞说:“翠花婶,张叔上次不是赌咒发誓,说他不赌了吗,怎么又赌上了?”

        “本来他回家以后,老实了几天,我还以为他改了。谁矢他有几个牌友,不知从什么地方知道他得了一笔钱,就像苍蝇闻见血那样,隔三岔五跑来找他,找得你张叔心痒痒,昨天晚上跟我说去吃酒,结果又跑去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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