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还是侥幸,村支书只是假死,一口气堵在胸口上不来,他摸的时候还有些微微暖意,要换作别人真死透了,恐怕他就算用尽所有灵气,也不可能扭转生死。

        法师说:“老板,我现在是唱,还是不唱?”

        三儿子没办法,只好走过去,跟法师商量了一下,让法师回去了。

        法师反正事先拿了钱,还乐得休息一晚上,起身就走。

        这时,一个光头找过来,说:“这咋的,白事又不办了啊?”

        三儿子愣了一下,问道:“你是?”

        光头说:“我是向发龙找来的班主,就是在白事上跳坝坝舞、表演的,现在台子都搭起来了,演员也全来了。”

        赵小飞抬头一看,只见院坝边还真搭了一个简易的戏台上,台子旁边停着一辆大蓬车,站着好些浓妆艳抹的俗气女人,还有两个穿得花里胡哨戏服的男人,像是准备唱京剧。

        向发龙就是支书的二儿子,老三名叫向阳,他在县城里当小学老师,从高中起就在县里寄宿,很少回村,现在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说:“啥坝坝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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