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勇刚和陆一展都是一愣,难道这个赵小飞和田立阳也有过节?

        “田师兄,你认识这个小子?”

        田立阳立马咬牙切齿的说道:“哼,何止认识,这家伙让我丢尽了颜面,我恨不得扒他骨,喝他血。”

        曾勇刚不解的问道:“田师兄,这个赵小飞是怎么惹到你的,据我所知,他不过是一个龙山县的农民而已,应该和你没有什么交集吧。

        曾勇刚的提问让田立阳脸上一僵,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占了人家的座,结果被人家收拾了吧,那多丢人啊,于是田立阳找了个借口说道:“这个赵小飞坐火车占人家的座位,我只不过说了他几句,他却恼羞成怒,不得已我只好出手……”。

        田立阳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不是赵小飞的对手,还被赵小飞羞辱了一番。

        曾勇刚也知道赵小飞的身手,看见师兄没有继续说下去,便知道这个师兄肯定也吃了赵小飞的亏,于是曾勇刚很‘知趣’的对田立阳说道:“师兄,像这种蛮横无理,嚣张跋扈的人,就应该有人出来收拾他一顿,免得他继续横行无忌,无法无天。”

        田立阳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道:“曾师弟你说的没错,看来我也要陪着师弟你们去师父他老人家面前解释解释,只有他老人家出马,方可收拾的了赵小飞此獠。”

        曾勇刚和陆一展见田立阳答应和他们,亲自请王桂承出马,心里乐开了花,想到王桂承出马,那个赵小飞肯定不是对手,到时候非得好好惩治赵小飞不可。

        三人又在会客大厅聊了半个时辰,武威武馆的一个门下弟子便跑来报告,“田师叔、曾师叔,师爷他老人家醒了,让你们过去。”

        田立阳和曾勇刚对望一眼,便来着陆一展像王桂承的房间走去。

        王桂承虽然已经六十六岁了,不过从他的外貌上来看,就像一个五十出头的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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