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下实验室中，一时之间众人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案件调查的一步一个坎，好不容易稍微找到了一些线索，转眼之间又走进了死胡同。
许久，陈默言抬头看了一眼黄小飞，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的光芒，“医院员工调查的怎么样了？”
希望在这上面能有所突破。
黄小飞随即把笔记本转向了陈默言，轻声的说道：“在更换院址之前，明康医院内的员工，医生和护士，共计七十二名。
在更换院址之后，大部分人先后离开医院。
目前原有员工还剩下五名。
副院长钱友祥、外加脑神经外科教授两名，护士两名。”
陈默言闻言，略微的思索了片刻，脸上出现了一丝的疑惑之色，“那两名护士到现在还是护士还是护士长？”
“护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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