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吃药,我没病!偷诗不能叫偷,诗人的事,能叫偷么?你难道不知,很多古诗人之间都是借鉴来去的么?”闻人德果然清醒着,竟然与他争辩起来。

        闻人升不屑道“借鉴到你这种复制粘贴地步的,我还是第一次见。”

        “你少给我打岔,我问的是你那首诗的重点,你赶紧回答我。”

        “重点当然是一个‘寿’字,”闻人升边说边走,“放心,阿德你还年轻,人生刚刚开头,我不会放弃你的。”

        “什么寿字,是烈字!”闻人德在他肩膀上拼命挣扎,“我要喝最烈的酒!我不要再喝那些软趴趴的啤酒,天天涨的肚子疼,一晚上要爬起来三次。”

        闻人升充耳不闻,将对方抗进卧室,直接丢到榻上。

        “有酒在家里给你喝就不错了,下次再敢偷偷跑出去喝,我就把你锁起来。”

        闻人升丢下一句,转身就走。

        “混账,我可是你爸啊……”闻人德在榻上哀嚎着。

        闻人升走出房间,就径直进入别墅书房,开始备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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