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并不是。
“你怎么会这么想？”
于是王谦反问道。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想？我很有理由可以这样去，你明明可以早点动手的，却偏偏要那个家伙露出我的肩膀你才动手，你还说不是故意的？”
殷素素强硬的说道。
“我那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让他在稍稍得意一点，这样才能取得成功的概率会更高一些。”
王谦无语的解释，心想这种程度的计谋，想必殷素素是看得出来的，却偏偏这样问。
难道这家伙才是故意的？
“先不说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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