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右脚碰到水,伤口处顿时起了钻心般的痛,司雪梨再也没闲心思说其他的,皱着眉倒吸一口冷气。
思绪全被一个痛字占据。
“痛就咬我。”庄臣说得认真,同时将右手递上去。
司雪梨瞪了他一眼,大力拍开他的手。
什么鬼,又不是生孩子,没那么夸张好不好。
庄臣见她打人挺有劲的,证明没什么大碍,勾唇,将手收回来。
洗完脚,接着就是上药的时间。
庄臣怕她疼,动作缓慢又细仔,凌晨三点的光景,城市都会安静,更遑论是这大山区。
窗外一丝光亮也没有,黑漆漆的,只有天上的月亮和星子在散发着银色的光,倾泻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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