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的话一听就充满歧义。

        邀请什么。

        庄臣知道她素来害羞,不习惯在除家以外的地方亲近,特别是这儿还有人。

        于是在她真正动气前放开,由抱改为牵着她的手走到长桌的一端,然后极为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邀请:“太太,请坐。”

        司雪梨见他总算肯不再腻歪,坐下。

        只是当看着一桌子的精致,洁白的桌布,在烛光下折射出耀眼光芒的玻璃杯,干净得反光的白瓷碟,桌上还有娇艳欲滴红得令人心动的红玫瑰,再看自己普通的穿着,难免埋怨。

        司雪梨抬头望着庄臣控诉:“你要请我吃饭怎么不早说,我好换件漂亮点的衣服来。”

        庄臣正摊开餐巾搭在雪梨的腿上,闻言,一手撑在她身后的椅背,脑袋压下来,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口:“不管太太穿什么,在我眼里都是最好看的……”

        “……”

        “哪怕不穿。”庄臣说完,像是怕被打似的,利索站直,转身,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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