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笑道：“晨星女士似乎不相信在下的能力？”
露西菲尔斜睨道：“我只相信眼见为实，魔界里最不缺少的就是欺骗与背叛。”
“那好说。”陈凡伸手直接掏出智慧大天使的签名照，炫耀道：“瞧见了没，智慧大天使给我的签名照，背面还有赠语呢！”
二女一阵无语，因为这太假了……
“你们还别不信！”陈凡说着又一掏，立时一道圣光冲天而起，吓得二女齐声尖叫。
“啊，抱歉，抱歉，我忘了你们见不得光。”陈凡赶紧收起羽毛，讪笑道。
乌萨勒斯脸色发黑的质问道：“你真的去过天堂？”
自拍照可以作假，但是圣光做不了假。
“陛下不信？”陈凡作势又要往外掏。
“我信！我信！”乌萨勒斯连忙道：“不用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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