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与白伸手抓紧裴商羽的手,感觉到他的掌心都是冷汗。

        她的眼底已经一片朦胧。

        “我被他们欺负了二十年,我不能再忍受我将来的妻子、我的孩子还被人继续戳脊梁骨,所以,我当时只有那么一个念头。”

        裴商羽浑身发凉:“我和他们敬酒,我们一起喝酒,他们喝了三四杯,我只喝了一杯,之后,我们全都倒下了。”

        北冥与白不知道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她觉得恐惧,却又心疼,她能理解他的做法,却也因为死了四个人而隐隐害怕。

        随后,她又捕捉到了什么:“那裴阿姨呢?”

        “我一个兄弟过去,估计敬了她的酒,但是我不知道。”裴商羽说到这里,情绪终于崩溃:“与白,我间接害死了自己的母亲,所以无法接受这个现实,用刀片自杀!”

        北冥与白听到这里,心头只有心疼:“商羽哥哥,这不是你的错!你要想想,如果你当时知道裴阿姨会喝酒,你会这么做吗?”

        裴商羽毫不犹豫:“绝对不会。”

        “那就是了。”北冥与白抱住他:“所以不是你的错,你不要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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