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车场是露天的,几排樱树已经过了花期,只剩下茂密的嫩叶。

        赵天蓝这句话一落地,车里的两个男人都愣住了。

        薄暖阳揉揉眼,坐起来,声音带着睡意:“是吗?”

        “对啊,”赵天蓝乖巧地说,“那次我在学校发烧了,我妈又不在宁市,是小二哥带我去的医院,我不愿意打针,叫他喊我宝贝才行,然后就喊了啊。”

        这事太过久远,宁涛和左殿都想不起来。

        真有这事儿?

        赵天蓝一派光明正大、言之凿凿的模样,倒不像是在撒谎。

        想着不过是一个称呼,那时候年纪又小,兴许是为了哄小姑娘打针,喊了一句也没什么,薄暖阳也没在意:“挺好,下次有需要,我也可以这样哄你。”

        “......”

        她这句话一出,车里的人又再次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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