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青的家属于游牧民族,现如今在哪儿,薄暖阳也不能确定。
飞机只能停在草原附近的机场,而要再往深处去,便要自己开车。
草原茫茫,又正是水草肥美的季节,1眼望过去,绿色仿佛与天际融为1体。
这边风大,张妈把薄暖阳包严实了,大衣、靴子、帽子、皮手套,生怕她不小心受到1丝风。
跟周围人打听过,几辆吉普往草地茂盛的地方开去。
路途不稳,薄暖阳小腹上缝合的伤口有裂开的迹象,她抱着骨灰盒,1言不发,安静地盯着窗外。
这是呼延青曾经生活过的地方。
她说,她们民族的,不管大人、还是小孩,亦或者,男人、女人,都是骑烈马、饮烈酒长大的。
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活得畅快而热烈。
在很久之前,薄暖阳被网暴的那1次,呼延青深夜打来电话,邀请她来草原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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