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慌着拒绝:“那可不行,长锁,你现在成家结婚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不能乱花。”

        周时勋不在意:“没事,看病是大事。”

        盛安宁洗了手过来,正好听周时勋在和三叔公说小柱看病的事,心里有些纳闷,和周仓满家已经决裂了,为什么还要住下?

        等宋修言来,又要干什么呢?

        三叔公家只有一铺炕,老两口带着小柱一起睡,现在多了盛安宁和周时勋,三叔公让盛安宁和三叔婆和小柱住,他晚上和周时勋去地头的窝棚对付一晚上

        盛安宁看着屋里虽然更简陋,三叔婆却收拾得很整齐,被子上都带着补丁,炕单已经洗得看不出颜色。

        家里唯一看着像样的也就是炕边的一口红樟木的柜子。

        三叔婆收拾着炕:“家里条件不好,让你委屈了。”

        盛安宁赶紧摇头:“不委屈,而且三叔婆收拾得很干净呢。”

        三叔婆笑起来,脸上褶皱都变得温柔:“我和你三叔公老了,干的都是挣工分少的活,所以勉强能吃饱就不错,就是看着我们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小柱长大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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