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远达瞪眼看着周时勋,真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又扭头看着窗外,纳闷着:“这天也没下红雨,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

        周时勋脸色不变:“我也没说错,你当初和嫂子没在一起,天天说了什么,你忘了?”

        鲁远达瞬间哑口无言,那时候孩子小,媳妇在家伺候公婆,他有时候也跟大家唠叨,想老婆孩子。

        还经常说周时勋他们这些光棍:“你们这些没媳妇的小年轻不懂,晚上有个热被窝,那比过年吃饺子还美呢。”

        没想到周时勋竟然还会拿这些陈年老黄历来堵他。

        可又确实舍不得盛安宁这个人才:“安宁真是个好苗子,在你小子手里就糟蹋了,哎可惜了。”

        周时勋不为所动,就像没听见一样,他担心盛安宁一人肯定圆不过来谎,所以暂时和他回家属院最安全。

        ……

        安秀玉哭着跟盛安宁道歉,语气也没多诚恳,反而把自己显得又委屈又可怜。

        盛安宁从来不惯着这种白莲花,更不要说安秀玉这种低级小白莲,等她哭唧唧道完歉,笑了下:“你道歉我听见了,但我不接受,还有你要记住,今天打赌的事情,我是看老师们的面子才没有计较,如果再有下次,我肯定还会拿出来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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