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承安听到年轻男人尸体,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会不会是周峦城出事了。随即又立马否认了这个想法。

        谁出事周峦城也不会出事的,毕竟他那么厉害,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嗝屁了。

        这么一想,心里瞬间平静了很多,贴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陈铁柱显然也被这个消息吓一跳,不过在竹林镇,路上横死一个人虽然不常常发生,但偶尔也会发生。

        有喝酒掉河里的,也有半路突然发病的。

        所以惊讶之余问了一句:“死者是咱们镇上的吗?现场没被破坏吧。”

        居民哪儿懂什么破坏现场,还很好心地说着:“看着眼生,不像咱们镇子上的人,我们路过看着可怜,就找了个草席给盖上,你现在赶紧过去看看。”

        陈铁柱一拍脑门,都是乡里乡亲,他也知道大家并没有恶意,无奈叹口气:“行,我现在就过去。”

        也顾不上喊盛承安他们起来吃饭,去办公室收拾了点东西,背上挎包骑着偏三轮出门。

        刚出了派出所大门,就看见周峦城回来,赶紧喊着:“周同志,你没在房间啊,我现在要出去一趟,八点多我同事会过来上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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