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朝阳扑过去拦住手推床,跪在钟文清面前,隔着白布使劲摇晃着:“妈,妈你起来,你不要吓我。你起来,好不好?”

        “妈,你说话啊……我是朝阳,你起来看看我,跟我说说话,好不好?妈妈,你不要吓唬啊。”

        一声比一声悲戚。

        盛安宁依旧是流不出眼泪,想起身过去都没有力气,像是丢了魂一样,看着周时勋和南光扶起周朝阳,又推着钟文清去了太平间。

        后来,做了修容后,才送到了殡仪馆。

        接下来,家里的亲戚也都赶了过来,慕小晚也请假了,帮着看着孩子,看着哭晕几次的周朝阳。

        唯独盛安宁,一直都是木然的,睡不着也吃不下,看着人来人往,听着安慰的话,让节哀顺变,麻木的鞠躬答谢。

        钟文清安葬在了福田公墓,环境还好,西邻玉泉山,遥看紫禁城,离玉泉河也不远。

        葬礼后,一家人才有空坐在客厅里,气氛却是相当的沉默。

        这一周的时间,周时勋仿佛一下老了十几岁,鬓角的头发全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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