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请进。」
有点熟悉的面孔进入我的病房。
「学姊,今天身T状态怎麽样?」
「普普通通。」
被送到医院後已经过了五天,放映师就在我隔壁的病房。。
身上的绷带还不能拆下来,皮肤上那些缝线也是。
我编的故事已经由眼前的这个同事整理成报告交了上去,奇怪的是明明该由我完成的工作都已经完成了,他还是每天都来探病,每次也都是跟我报告些无关紧要的进展。
「关於前几天的报告,学姊的说法基本已经采信了。」
「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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