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高层有一间近二百平米的实验室,门禁采用视网膜识别技术,此时一个男子验证完成后推门走了进去。

        满屋飘着刺鼻的化学味道,颜色不一的试剂瓶整齐地摆满桌子,几台因为高速运转而发热的金属器材占据了绝大部分空间。

        他先把公文包丢到桌上,脱下厚厚的西装外套挂在手旁的衣帽架上,取走旁侧挂着的白大褂披在身上,然后带上口罩,动作娴熟而自然。

        随后他拿起公文包抖出里面的材料,翻了几下拿起一张坐下认真看了起来。

        很快又有几人进来,同样的动作同样的自然。只是彼此间不怎么交谈,要么去弄那些瓶瓶罐罐,要么站在仪器旁盯着显示的数值发呆,要么就像第一个来到这里的人,紧皱眉头看着令人费解的文字材料。

        每个人的脸上都透露出沉重的疲惫,上眼皮遮了一半瞳仁,死鱼眼一般没有生气,很是颓丧。

        他们机械式地做着各自工作,一句话也没有,只有机器发出的微鸣和试剂混合发出的滋滋声,静得让人感到压抑。

        经过了漫长的寂静,一个来回踱步的高个科学家把手里的材料狠狠朝地下摔去,狂躁地道“去他妈的,一点进展都没有,我们到底在瞎忙什么?”

        几道诧异的眼神投去,这位科学家非但没有收敛,更是用皮鞋重重踩了实验报告几脚,嘴里不停重复着“去他妈的,见鬼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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