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械不得成群结队出行,更不得私下构成团伙,这是明令禁止的。”为首的警官说。

        “我们是僧侣,亦是同门,为何不能在一起修行?”孟达塔问。

        “别妨碍我们执法好吗,你以为在头上顿几个点就是僧侣了?那我披个袈裟是不是就成方丈了?”

        饶是警察,面对智械也透着轻视。

        智械在尼泊尔最没有社会地位,国家开放政策同意让他们进来只是为了给国家招揽些踏实能干的苦力。只会机械式劳动,且不存在劳累过度,不会生病的智械便是最好的选择。所以生活在尼泊尔的智械大多都是辛勤的劳动者,但获得的酬劳却是少之又少,甚至不及那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

        就因为他们是智械,就该遭到如此不平等的待遇。当智械表达不满的时候,人类通常都会义正言辞地说这是你们智械该还的债,不要抱怨什么,国家没把你们赶出去就已经仁至义尽了。

        对此,智械做不得什么,只能任劳任怨地工作,希望通过行动让人类对他们的态度改观,可是效果微乎其微,冰冷的身躯就决定了他们无法与人类相提并论。

        各大餐厅和娱乐场所都明确标明智械不得入内,智械能去的地方,只有公共场合,甚至高端点的,人气旺点的商场,都不允许智械入内。智械活动的范围大多都在劳作的工厂和以及自己的窝棚。

        “个体之间都是平等的,你不该如此歧视我们,况且我们并没有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孟达塔硬要执己见来回应人类的执法者。

        “你们聚众,就是违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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