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早就反复告诫过自己不要报任何希望了,可是这会,她的心还是会控制不住的一阵抽疼。

        只是,多年来对母亲唯命是从惯了,白姝娆还是说不出拒绝的话语,沉默过后,淡淡地吐出一句,“知道了。”

        目的达到,陶燕也不和她废话,“嗯,没什么事,挂了!”

        说完,就把电话掐断了。

        全程没有一句关心或询问,态度冷漠得似乎就只是迫不得已的例行公事。

        听着电话那端不断传来的‘嘟嘟’声,白姝娆久久没有说话。

        她也不知道,自己和陶燕母女二人,怎么会走到今天这种如同陌生人的地步。

        难道就只是因为她和范承易解除婚约,和白耀先闹得不可开交,所以就被母亲弃若敝履了吗?

        白姝娆不敢再细想下去,怕格物致知后的真相不是她所能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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