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耀先信誓旦旦地保证道,仿佛他做的不是逼良为娼的勾当,而是为民除害的好事一般。

        听着他如此不顾血缘亲情,没有人性的保证,黄广发的面上总算显现出了笑容。

        “这样最好!”

        ……

        白姝娆并不知道他们两人说了什么,深受药性折磨的她,此时大脑就像被浆糊填满了般,根本无法去倾听和思考。

        只知道两人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在大厅中央站了许久,然后两人兵分两路,一个往大厅外面,一个就在大厅里面,环顾了下四周后,将目标定在了这楼梯间。

        白姝娆并不清楚那人是谁,只感觉到那人迈着脚步正在靠近,眼看着那人的步伐声越来越清晰,白姝娆心中的紧张感也到了顶点。

        她怕极了,但是楼梯间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藏。

        往上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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