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太太虽然自认见过大风大浪,脸皮比一般人来得厚,但那都是之前住在乡下的时候,周边的人都和她一样是那种没啥见地的小妇人,大家我不懂得什么阳春白雪,平日里讲话就没个顾忌,怎么下里巴人就怎么来。

        这种荤的难听的段子与人对骂的时候更是毫不犹豫的往上使,如此势均力敌的情况下,自然助长了黄老太太的厚脸皮和无所顾忌。

        但是此时却不一样,这里是晋城,华国最繁华的一个都市,夸张点说,说是华国的经济命脉之都都不为过,里面住的当然少有那些动不动就和泼妇一样骂街的人。

        就算有,她们也会努力按捺住自己,端出一副富家夫人该有的优雅姿态来。

        以显示自己的高端和不同。

        如此一来,身上还沾着乡下人世俗气息的黄老太太出现在这里,本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低人一等。

        她的心里亦有些自卑,这才会像圣诞树一样打扮自己将各种金银珠宝,值钱的东西都往自己的身上裹。

        活生生就是一个行走的暴发户。

        奈何这样的行为,不仅没有助长她的底气和自信,反而还让她愈发觉得融不进上流人的社会,尤其是这会,看到周边那么多人用指责的眸光看着她,她的心里着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恨不得能够找个地方钻进去。

        不过,最后所有的自卑都化为了对白姝娆的愤怒,她怒步上前,对着白姝娆吼道。

        “你这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什么呢!再怎么说我女儿也为你们白家生了一双儿女出来,而且这么多年,你们白家要是没有她辛苦操持,哪能有今天这个模样,我作为她的母亲,就办个宴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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