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的是,白姝娆终究是他的女儿,这种血缘都割舍不断的关系。

        让他即使是和白姝娆闹得彼此都十分不愉快,已然到了相看两相厌的地步,他也还是能够端起父亲的架子,轻咳了声,对白姝娆说道。

        “娆娆,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连我和你妈都不知道!”

        白耀先说得自然且平常,仿佛先前指着白姝娆,大骂孽女,让人赶她走的人,不是他一般。

        只可惜,白姝娆的心里如明镜似的,早就将他的意图看得清清楚楚。

        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心里对白耀先的唯利是图更加鄙夷。

        这样的人,她以流有他的血统为耻辱。

        白姝娆这样想着,看着白耀先的眸光愈发冷冽和鄙夷。

        好半晌后才勾了勾唇角,似笑非笑地说道。

        “白先生是在说笑吧!刚才你不是还在那里赶我走,还让我以后不要再踏足与你们白家有关的地方一步的吗?怎么这会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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